大少爷遇见他们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运,但现在人都已经被他们给教坏得差不多了,现在再去想后不后悔的那些事情实在是有些没必要了。几个人被马桶搋子“威胁”着自动滚出录音棚的时候,盛衿和朱晏早就不在了,以他们对这两人的了解,一个估计是去兼职了,另一个大概是回家补觉,并且打开飞行模式了。干了坏事肯定是要躲远来的,不然等着人家来找祸首算账吗?反正最后四人也没能找到那两人,只能灰溜溜地在解决完吃饭和上厕所的问题之后,又重新回了录音棚。写歌是很讲究灵感的,之前待着的时候怎么都憋不出一点东西来,但这被马桶搋子逼出去放风放了一遭后,居然诡异地逼出来了几分灵感。对此,萧淮川给出评价:“你们是抖s吗?”贺知舟:“”然后萧淮川成功获得剩余三人一人一个白眼,外加一人一个“滚”字。萧淮川摸了摸鼻子,默默地蹲在角落里种蘑菇了。写歌不是他的活儿,他会进录影棚,纯粹是觉得自己被内涵到了,可以来当个监工。萧淮川幻想的场景里,他是挥舞着小皮鞭的地主,而贺、余、周三人是他家的长工,他唯一的职责就是督促长工赶快种地。萧淮川知道自己没有威严,但万万没想到,自己的待遇居然是这样子的,简直就是男默女泪!他蹲在角落做作地摸了摸干燥的眼角。在唯手熟尔◎嘶——我们滑跪超快的!乖巧jpg◎为什么说没盛衿和朱晏不行呢?因为这是属于他们四个人的歌,必须要的就是,完美契合他们整个乐队的风格。为了这“契合”两个字,六个人围在一起嘀嘀咕咕了好几天才确定好,准确地说,是五个人,萧淮川就是那个在边上盯着的监工。盛衿怀疑某人有当监工的瘾,并对萧淮川狠狠谴责,结果某人一脸“这不是什么大事”地承认了,态度就像是一只看着一群小猫玩耍的大猫。这画面莫名让人想抖一抖手上的鸡皮疙瘩。盛衿:“”咱们这群人里,年龄最小的应该是萧淮川吧?为什么眼神最慈爱的反而是这家伙呢?这简直就是年度恐怖片。为了消解“年度恐怖片”对自己的精神攻击,盛衿特意找茬和萧淮川吵了好几架,看着某人被她气得跳脚,盛衿瞬间心平气和,浑身舒畅。果然还是贱贱的要更舒服一点,这一犯贱,腰不酸了、腿不疼了,连人都神清气爽了。贺知舟亲切地称呼盛、萧二人的小学鸡吵架为——周瑜打黄盖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。不过两个当事人是不知道这事的,这俩奇葩连吵架都是心无旁骛的,状态很是让人费解,比起吵架,他们更像是在排练二人转加相声,随时随地的都能来一段即兴脱口秀。总之,这首歌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创造完成的,电影里电影外都述说的是一群音乐人的梦想。电影里面,那个乐队也算是有人设吧,盛衿思考了一下,大概就是——故作成熟,眼里闪耀着光,胸中却有着一颗热烈的追梦赤子心。那是一群敢想敢做的少年人。刚知道自己要演少年的时候,反应最大的是周与棠,他有些沮丧地问出一个直击灵魂的问题——“我这长相,不太适合演少年吧。”毕竟多多少少是个当了老板的人,他总觉得自己要比别人老成一些,自己的慢半拍在他的眼里就是稳重,对这样自我认知的自信程度直逼余九这个中二病晚期患者。一阵沉默之后,盛衿伸手捏了捏周与棠又白又软的脸,道:“我们周小棠少年时也长这样,有什么不能演的?”贺知舟客观地说:“剧组化妆师很给力的,这个不用担心。”余九像个快乐傻子:“我才是最老的那个好吧,你怎么比我还先操心上了啊?”朱晏思索了一下,说:“流浪音乐家一般穷得要死,指不定人家化妆师还得给我们化沧桑一点呢,这点岁月痕迹算什么。”虽然她们是在安慰人,但周与棠却觉得自己越被安慰越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,这几个二货倒还不如不安慰。盛衿换好了衣服,在撩开帘子抬眼的那刻,星火其他几人的目光齐齐转向她,从脸扫到衣服,几人互相盯着,一时都陷入了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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