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异国他乡,唱一首只有他们两个能听懂的中文歌叫她宝贝,赖香珺惊讶地张大了嘴巴。一曲终了,酒馆里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口哨声,她也愣愣的,跟着大家一起看他。身边女人用英语夸她老公好帅好浪漫,祝他们幸福,而后识趣地走开。钟煜单手拿着不知道谁递来的酒,他进屋后就脱了外面的大衣,里面是一件黑色的卫衣,将他衬得像个男大学生。一到国外,他身上那股游刃有余的劲儿就显出来。赖香珺一眨不眨看着他走过来,钟煜仰头喝了一口酒,然后俯身,一手捧住她的脸颊吻下来。直到回来的时候她还晕乎乎,在晚上这场出其不意的混战中,钟煜显然占据上风。虽然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给她换鞋,赖香珺却能瞧出他骨子里挑衅的精气神,在他又吻过来的时候尤甚。晚上他喝的酒有果味,酸酸甜甜的,赖香珺食髓知味,被人吃干抹净还傻傻的说还要亲亲。钟煜却小心地放开她,带着酒后的微醺和得逞的笑意,挑了挑眉,似乎在说,你不是要玩?这才哪到哪他轻轻哼起刚才歌的调子:“我的宝贝宝贝,给你全部甜甜”她有点脸红,“你竟然还会弹吉他!唱歌还这么好听!”钟煜笑吟吟地瞥了她一眼,伸手帮她脱掉外面的大衣。得了便宜还卖乖,钟煜借着服务于她的便利,手也不安分起来。赖香珺推拒,看了眼时间,说自己要去洗澡。能怎么办呢,钟煜哪敢和她讨价还价,就要帮她拿她要换的衣服。“哎——”她制止了他这个体贴的行为,“你不要乱动,我自己来。”说完像防贼似的让他出去。钟煜走之前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,虽然没有平时工作那么正经,但也仪表堂堂,没那么禽兽吧?!赖香珺磨蹭了好久,虽然他一直都知道她洗漱的时间要长一点。出来的时候,钟煜已经在另一个卫生间洗完澡,此刻就站在他们卧室的落地窗前。酒店遥遥对着那座火山,黑夜里隐隐传来隆隆响声。原本覆盖的积雪大片大片地融化,露出深色的地表,蒸腾的地热白烟在夜色中更加醒目,可能离喷发不远了。“我我好了。”门被打开,氤氲的水汽漫了出来,钟煜回头,看到眼前景象,略微吃惊地睁大了眼睛。下一秒就快速地滚了滚喉结,连眼神都变得深邃了几分。赖香珺其实有点后悔,钟煜这幅模样,很显然是要将她拆吃入腹的。“抱我~”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,张开双臂,仿佛多走一步多说一句就没了面子似的。钟煜步子迈很大,几乎是几步就到了她面前,于是知道自己比想象中更急切更难以自持。“这么漂亮”他蓦的开口,声音都沾了哑意。几乎是话音落下的同时,双臂便穿过她的膝弯和后背,稳稳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。她其实没在他面前穿过这样的衣服,她虽然睡裙多,但也都是中规中矩,像这样布料如此之少的衣服,她还没有试过。极细的吊带,颤巍巍地承托,大片透明的蕾丝,胸以下是镂空,诱惑与遮掩的界限被暧昧地模糊,两条系带在微微隆起的肚皮上打了个蝴蝶结。太过静谧的黑色和她天然的白形成极致的反差。酒意仿佛在此刻才上涌,钟煜喉头微痒,眼眶都莫名地酸胀发热。他又说了一遍:“好漂亮”赖香珺因他这句直白的夸赞而有些难为情,紧张到连脚指头都瑟缩起来。“你喜欢吗?”他笑得有些放肆,抵着她,隔着那层薄得可怜的布料,让她直观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和热度。明知故问:“你看我这样像是不喜欢吗?”赖香珺被他撩拨得浑身轻颤,咬着唇摇了摇头。上下其手,钟煜闷哼一声,她才答,眼睛清凌凌瞧着他,不带任何媚意,便显得人清纯无辜,连语气也是。“你好像很喜欢诶”天旋地转间,赖香珺被他抱起来坐在了窗前那一处小平台。上面铺有温暖厚实的波斯手工毯,顶级羊绒的触感,被她缓缓坐在身下。远处清晰可见巨大的火山,零星开始冒着红色星火。赖香珺心高高悬起,被他双手捧起脸接吻,直到气息不稳,嘤咛出声。伸手戳他腹肌,微红着脸,“四个月了,你不用再忍了”钟煜笑而不答,他当然知道。要不是这段时间事情一个接一个,她以为他会放过她?“月退张开。”可当他真的如她所愿,被这直白的三个字唬住,她又瞬间难为情起来,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,“你好凶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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