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此静默之中,宁随渊强忍一路的火气彻底爆发。
他身形未动,捻力使那玉镯浮空,再听砰的一声,那双镯子在扶荧面前碎成粉末。突如其来的动静令她心头一颤,看向宁随渊的神情也带了几分警色。
宁随渊只是闭眼,眉宇间阴鸷笼罩,将整个氛围拉至低沉。
她动了动指头,这才说:“我给贺观澜喂的是毒药,他信口胡诌,帝君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宁随渊听罢冷笑:“那他对你真是情深意切,竟为你甘愿服毒。”
果真。
他并不相信。
扶荧深深吸气,避开他的相视,“帝君要是想要玉佩,我们大可折返回去,我再为你”
“那只是送谁的?”宁随渊骤然打断,又很快给出答案,“裴容舟?”
扶荧不说话,低头抿着唇。
宁随渊眼露嘲弄,“一个仅相处不过七日的男子,就得你如此青睐,我该说是他有本事,还是你过于容易讨好。”
扶荧佯装听不懂,始终维持着安静。
“如若你真是那般容易讨好的人,为何偏偏对我视而不见?”宁随渊质问,“你是厌我,还是恨我,抑或是故意耍弄我,见我为你忌刻生妒,你会开心。”
她的置之不理让他烦躁,宁随渊不自觉加重语气,“扶荧,抬头看我。”
然而他显然没有耐心。
不等扶荧抬头,一股重力就把她拉至向他。
那双大手紧紧桎梏着她那团纤细的腰身,下巴紧跟着被人强行抬捏起来。
离得近,她看到他漆黑眸底翻腾的冰冷和不甘。
扶荧张了张嘴,话未出口,温热的指腹就重重捻弄过来,压得她下唇生疼。
扶荧强忍不适,继续着刚才的话,“帝君要是喜欢,大可把它拿去。”
“你知道我喜欢的是什么。”他压着睫毛,凝视着她清丽的眉眼,神色间不见偏执,禁锢中却处处都是偏执。
扶荧无从可逃,索性放任。
这让宁随渊开始恨她,“你去找贺观澜,和他过了一夜;你又为裴容舟精挑细选着礼物,这一切我都依你,可是你有哪怕半点念着我吗?”
说到气极时,宁随渊越发凶狠地摩挲着她的嘴唇,狠极了,甚至没入她唇齿间,拉住她的舌头用力掐紧,眼尾发狞:“你是故意为之,故意见我失魂落魄,故意与我作对,是吗?你明知我不敢把你如何,才如此三番四次这样对我,我越是难过,你越是畅快,是吗?”
两个是吗之后,指尖彻底堵满了她的口舌,扶荧说不出话来,呜咽着被逼出眼泪。
泪染长睫。
她是真的怕了,双手抱住他的手腕,想扯开,宁随渊不让她如意,反身将之按在身下
“可是你是不是忘了,本尊是魔,不是人。”
舌头在玩扯中发麻,发烫,逐渐失去感知。
他仍不放过,恶劣坏心地不肯松开。
捻弄中黏腻一片,一行晶莹顺着嘴角和眼角抖落,她额间有汗,不正常的红挂满腮边脖颈。
扶荧也不敢挣扎,害怕这会激起他的施暴欲。
她艰难喘息着,最后终于被她找到机会,牙龈上下用力,发狠咬上他的指尖。
刹那,满口腥气。
疼痛让宁随渊清醒了过来,瞳中戾气一点点消解,化为湖水般的平静,他抽出自己的手,修长食指挂满莹莹,还有滴滴答答他的血迹,可是很快,那道伤痕重新愈合,未留下丁点痕迹。
扶荧仓皇地从他身边逃开,背过身子清理着满脸的狼狈。γúè擱
他对着自己的指尖若有所思,最后竟伸出舌头舔了一下。
扶荧回头恰好看到这一幕,一怔,心头跟着颤了下。
疯子。
这个念头一经脱落,对他更是厌烦抗拒。
宁随渊满不在乎地伸手过去,强求:“玉佩,给我。”
扶荧胸脯起伏剧烈,忍了许久,从储物袋里掏出那个匣子丢过去,很凶地一下,不加掩饰自己的敷衍和烦躁。
宁随渊低笑,反倒不是那么气闷了。
他慢条斯理地打开玉匣,食指勾出玉佩在眼前晃了晃,再瞥向扶荧,目光玩味,“你给我戴。”
扶荧坐过去,顺势揪过玉佩,低头寻他腰间的带子。
他心情好,笑意吟吟地,“你说,这是送我的,还是送那穷医师的。”
“你的。”
扶荧哑声开口,舌头依旧发麻发烫。
宁随渊低睫看到她泛红的嘴角,目光一黯,掐着她的腰,感受着掌下的紧绷,嗓音泛着冷,他说
“扶荧,我想要的,只能是我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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