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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1章（第1页）

喜欢与不喜欢，都不是我现在能回答的。

我正纠结着如何和她说，突然她一拍桌子。

&ldo;不喜欢你私藏人家画像干什么？！&rdo;

我头疼地揉了揉眉心，试图解释，&ldo;这是上次在苏州去郑越画馆，大人为了方便查找线索，才让郑越为捕头画像的，后来走时我在带着，就拿了回来……&rdo;

&ldo;是吗？&rdo;她幽幽地看着我，笑眯眯道，&ldo;你猜我信不信……&rdo;

为什么不信啊。

&ldo;你少蒙我了……你要是不承认的话呢，我就把这个拿去找捕头，反正你私藏别人画像肯定也没有经过别人同意，干脆就让捕头给你没收了！&rdo;庄沐萱企图起身。

我着实是有些崩溃的，心中懊恼为什么要任由五妹乱翻，但为时已晚，只好拽住她，选择让步，&ldo;怕了你了！&rdo;

庄沐萱得逞的冲我笑，若有所思道，&ldo;怪不得你要把人家铃兰姑娘当妹妹……看来早就心有所属了呀。&rdo;

我默默拿起被她搅乱一桌的毛笔一个个又挂上笔架，没有搭腔。

&ldo;温婉贤淑你不喜欢，原来你喜欢冰疙瘩啊……&rdo;

&ldo;冰疙瘩？&rdo;我抬起头挑眉，重复着她的话，然后问道，&ldo;这话你让每天帮你洗漱换衣的人听到了……&rdo;

庄沐萱心觉不对，立马双手合什放在唇边作忏悔状，冲着空气道，&ldo;我说错了！捕头大人大量不要计较……&rdo;

然后又拿眼横我，&ldo;你少吓唬我了！捕头才不会像你那么小气……我从前也还没发觉你对她有意思，你可藏得真深，但是怎么看你和她也不般配啊……&rdo;

&ldo;你和大人看起来般配么？&rdo;

&ldo;当然！天造地设，天衣无缝。&rdo;庄五妹自信满怀。

我摇头苦笑，有些聊不下去，只好顺着她的思路解释，&ldo;般配也好，不般配也罢，有时候感情是很不讲道理的事情，身不由己，无法控制……&rdo;

&ldo;也就是说，你无法自拔地爱上了捕头……&rdo;

我端起水杯喝水，自觉地忽略了她的话。

见我不理，她竟也难得的没有追问下去，乖乖卷好了画像又放回原处，一边抬头看我，一边自顾自地小声念叨着，&ldo;也好……&rdo;笑容忽然奸诈起来。

我被她看得心里没来由的发毛，总感觉她在心里密谋什么，默默放下茶杯，远离了她的视线，走出房门……

有时候心里的感觉，未必是无法自拔那般听起来如此轰烈，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猫爪置于心口处，时而轻挠，时而狠抓，但无论是重是轻，都常常扰得心神不宁。

五妹说我私藏苏柽画像，我虽解释说是我顺便拿回来，但我实实在在的问自己，到底私心里是否从来都没有想过将画像再归还给谁……

是的，我没有想要还给谁，我想留下来，就像留着一个念想，为难安的心绪找一味定心药。

白日里我可以看到她，看着她努力捉贼，忙于破案，她就在衙门，平平安安。

看着画像的时候，看着她在画中挺直身姿，气质仍旧清清冷冷，她就在画里，安安静静。

不属于我，也不属于别人。

无几奢求。

第23章

衙门近段日子不忙，娘亲伤了脚，晚上我便早些回去了，一来可以看着娘亲不让她没事找事瞎忙活，二来可以帮帮阿姐打理家务。

谁知娘亲突然神神秘秘地拉我进屋，语重心长地问我，&ldo;程家那姑娘，和衙门的萱姑娘，你中意哪一个？&rdo;

这是什么问题……

我有些莫名，那厢五妹刚刚闹腾完，这厢娘亲又开始了。

&ldo;娘，你说的中意，是什么意思？&rdo;

&ldo;就是你喜欢哪一个啊！&rdo;娘亲一副嫌弃我的神色，怪我连话都听不懂。

&ldo;都喜欢啊。&rdo;我不假思索道。

&ldo;你――&rdo;猝不及防娘亲一个巴掌拍我头上，强制道，&ldo;怎么能这样？！必须选一个！&rdo;

&ldo;为什么？&rdo;我吃痛地揉着脑袋，无辜地问道。

&ldo;那你还想脚踏两只船不成？！&rdo;娘亲呵斥道。

这话又是从何说起。

我无语凝噎，大概也明白了娘亲的意思。

我自认为是平淡无奇之人，何以如今总是莫名被安上这么多桃花……

五妹原想让我追求铃兰，后又无意发现了苏柽画像，阿姐以为五妹对我有意，如今，娘亲又看中了铃兰和五妹，非要让我选一个……

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，一个也未与事实沾边……

&ldo;娘，你多心了。&rdo;我揉着快被绕晕的额角，与娘亲解释，&ldo;我与她二人，都无此意。&rdo;

&ldo;不会吧！&rdo;娘亲不敢相信地看着我，不甘心道，&ldo;我看这两个姑娘对你都挺好，怎么会没有意思呢……程家丫头温柔体贴，衙门萱姑娘也古灵精怪的，多好的姑娘啊！&rdo;

&ldo;是很好，我很喜欢。在我心里……&rdo;我顿了顿，认真对着娘亲道，&ldo;一个是妹妹，另一个……&rdo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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