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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同样易碎。
她是珍宝所铸,他怕抱紧了碎了,又怕轻了从手中滑落。
他侧过脸,隐忍地吻了吻常意放在他脸旁边的手。他眼神像是快要烧起来,却又像脖颈被人套了枷锁,链子拴在了她手上。
常意的手穿过他的发丝,轻轻动了动。
她想了想,轻声开口:“那我许你放肆一回,好不好?”
话音刚落片刻,她便知道有些话不该说的。
到底教养的婆婆还有唐灵都是过来人,千防万防拦不住她自己开口。
红纱帐垂落,掩住种种春色,却掩不住帐内的胡闹,安静的室内,时不时传出些细细的泣声。常意被他笼在身下,几乎窥视不到半分。
只有一只手虚虚攀在他背上,指尖用力陷下的痕迹,淹没在陈年旧伤的无数道血痕中,凶狠中又带了几分情迷意乱的春色。
沈厌骨节分明的大手按住女子纤细的手腕,闲不住似的钻进她的指缝,直到十指相扣。
他低声一遍又一遍的重复“别哭”,一边无措地吻她的眼角。
身体自然的反应被他以为是受了疼的哭泣,常意挣开他密不透风的舔吻,忍无可忍地说道:“我没哭。”
换来的却是另一个人变本加厉的索取。
木简粗的龙凤雕绘的大红彩烛都烧了一半,沈厌依旧精神奕奕。
常意自己想睡也睡不得,明明已经困得睁不开眼,黏腻酸胀的异物感却还在一直折腾着她,她甚至真开始胡思乱想沈厌是人还是妖,依她看来,唯独不像个人。
她有气无力地踹了沈厌一下,让他滚下去,却被沈厌抓住了脚腕子。
沈厌神色淡然,握着她脚踝的手却紧紧不放,只是说道:“睡吧”
他虽是这么说,也得她能睡得着才行。
直到外头昏黄的光透到了地上,常意才合上眼,疲倦不堪地轻声开口。
“明日,你自己一个人睡吧。”
第77章番外-帝后往事
沈闵钰流放的第一年,遇到了唐灵。
他来陇右,不可能不识得当地的家族。
陇右世家不多,唐家便是其中之一。
唐家低调,却来头不小,每代都有人出山为官,并且位高权重,上一次出山还是沈闵钰的祖爷爷辈,那位唐家人,最后官至左相。
他的父皇私下派人请过一次,但便寻不到踪迹,只好铩羽而归,从此耿耿于怀。
当时有人私下传颂,唐家有能人可观紫微星,辅佐之人必为真龙天子。
许久之前,幕僚与他说起这事时,他只是一笑了之。
他虽然顶着前太子的名头,流放的日子也并不好过。当地的百姓官员看他以前仁德,并不难为他,但父皇和他虎视眈眈的兄弟们都盯着他,容不得他有一点犯错。
院前院内都有人看守,连到他手上的书都要经过无数道关卡,他除了天天赏花观草,做不了任何事。
不是做不了,而是不能做。
从小接受储君的培养,他难道不清楚吗?
德行、威望、甚至兵权,他只要想做,谁也拦不住他。
幕僚、下属的暗线递过来,他都无动于衷,连他手下的人都以为他或许真的已经心如死灰。
桂花带雨落在地上,他掀开纱帘,看见窗子被打开,一名少女坐在窗子上,一只脚横跨过来,姿势极其不雅。
难怪外头的花会吹进来。
沈闵钰静了片刻,平静开口:“你是?”
少女整个人跨过窗子,轻巧地落在了地上,打量了他一番,没有回答他的问题,而是先开口说道:“你就是太子殿下吗?”
她这问题问的好笑,沈闵钰有些莫名,淡淡回答她:“现在已经不是了,姑娘慎言。”
现在京城里已经有了一位新储君,她在无人的地方说说便是了,若被人听到了,是要掉头的。
沈闵钰好心劝她,她却并不领情。
她翻窗进来,理了理身上的便服,直视这他说道:“太子殿下,我们是来和你做个交易的。”
沈闵钰背着手,淡淡说道:“你大可以去和太子殿下谈,没必要来找我这个废人。”
他并不信这突然出现的少女,只是觉得奇怪,望了望她背后,又问道:“你是如何进来的?”
少女慢条斯理地说道:“把他们迷晕了,走进来的。”
看沈闵钰脸一下子沉下来,少女补充道:“别急呀,等他们醒了,你说我是来刺杀你的不就好了,不会连累你的。”
说完,她从小腿旁抽出一把小刀,比划了一下,示意自己可以做戏做到底。
沈闵钰无奈道:“你是谁,又想和我谈什么?你也看见我现在身陷囹圄,无论你想和我做什么交易,我都拿不出相应的代价。”
“放心,我想要的东西,肯定是你给得起的东西。”少女眼睛骨碌碌一转,拍拍他的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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